听她声音中满是自责,弘昼倒停了呼痛。还憨笑安
慰:“无妨无妨,爷皮糙肉厚着,用不了几天准好。福晋不必担心,皇阿玛到底是亲阿玛,且舍不得将爷抽死呢!倒是你这莽起来不管不顾的哟,才真真闯了大祸……”
舒舒手下一顿,声音中都带了几丝惊慌。
仿佛怕极了的样子:“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琢磨着四哥不仗义,我得护着爷。不能让妄议皇阿玛的话,从爷嘴里说出来。否则皇阿玛雷霆震怒,还不直接抽死你?”
“你还把四哥踹飞了!”
“那,那是他先下的手。我,我充其量也就是还击。正气头上呢,也记着收敛力道,倒是四哥趁机诬赖有些小人。呐,我的力道,爷你知道的。若真不留力地踢他,他都不能是飞起,而是被踢成两段!”
说完,像是为证明自己所言不虚般,舒舒还直接一脚过去踢断了楠木八仙桌的桌脚。
弘昼:!!!
就特别紧张地咽了咽唾沫,真·时至今日,方意识到福晋对自己有多留情系列。
以至于他连柔弱都顾不上装了,一瘸一拐下了床。无限怜惜地握着舒舒的玉手:“你瞧你,又莽撞了不是?爷又没说不信你。下回可别了啊,万一伤了福晋玉足,爷多心疼呢!”
舒舒脸上一红,使了个巧劲儿把人挣开:“担心我脚,握着我手做什么?”
荒唐风流之名满朝野,实则还是初哥一个的弘昼:……
心里砰砰跳,好像踹了只活兔子。嘴上却毫不肯软:“握个手怎么了?等,等爷大好了,想摸哪里摸哪里!天地拜了,合卺酒喝了。福晋再厉害,也是爷的妻。合该与爷同席共枕,为爷绵延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