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满满的责备,活像在外贪欢被嫡妻找上门的浪荡子般!!!
看得弘昼咬牙,眼里都快迸出火星子了:“作甚?哼,自是来瞧瞧,福晋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把爷扔在冷冰冰的书房里,自己高床软枕的好不快活!”
这散着浓浓酸气与幼稚的迷惑发言!
听得舒舒噗嗤一笑:“怎么说得好像我以下犯上,给了你好大委屈似的?误了我一番为你着想的苦心!”
呵呵!
弘昼冷笑:“倒不知福晋是怎生为爷着想的?”
这货再怎么不济,也还是今上眼下唯二长成的皇子之一呢!没有点儿冠冕堂皇的理由,舒舒能直接就把人扔去书房?
那肯定不能啊!
是以,一开始,这就是场有准备的仗。
眼下被问起,舒舒当然能对答如流:“今日归宁,也就是说爷与我大婚已经九日。同一天大婚的四哥早几日就已经销假上朝,学着为皇阿玛分忧了。都是一样的兄弟,爷差太多,岂不是惹人诟病?”
学渣通常不喜欢上课,就好像咸鱼不待见上班一样!
为了不放弃美好生活,转而去兢兢业业。咸鱼弘昼早就无师自通了死猪不怕开水烫技能:“诟病就诟病呗,爷从小到大被诟病的还少了?”
“横竖都是一群怂货,再不敢舞到爷面前的!”
“福晋何必在意、着恼,甚至生出点儿让爷上进的可怕念头来?皇阿玛没明旨下来前,爷绝不主动入朝听差的。福晋别白费力气了,有那个功夫,还不如使人往膳房替爷张罗些个酒菜。”
“归宁宴上光顾着与岳父跟两位舅兄把酒言欢了,现在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