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弘昼只道:“五阿哥府倒是建好了,但咱们才将将新婚,哪有在头一个月就搬出宫中的道理?怎么也得过了这个月,再往钦天监掐算个好日子,急不来的。倒是啊,眼看着就到吴扎库府。”
“福晋可快笑一笑,打起精神来。千千万万的,莫让岳父岳母心存疑虑,以为你受了咱们娘俩的欺负。”
“放心!”舒舒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我肯定多多为爷美言,再不会让你被误会了去的。”
猛然被拍,弘昼只觉得手上酥酥麻麻的。
吓得他猛然一躲,咣当磕在了车厢上。惨叫声起处,坐在外头车辕上的张无缺都带着点哭腔儿:“爷,您没事儿吧爷?”
别人不知道,他却是对自家爷最近都受了怎样的‘虐待’略知一二的。
就怕福晋已经嚣张到不屑遮掩,在马车都敢对自家爷动手。
疼到差点儿哭出声的弘昼:……
恨恨咬牙:“爷无
事,只马车逛荡,磕了一下。告诉赶车的,给爷稳着点儿!”
兢兢业业赶车,结果凭空飞来一锅的车夫:……
只能自叹时乖命蹇,摊上这么个无良的主子。
没等他腹诽完,舒舒便笑:“爷别赖皮,分明是你自己没坐稳,关车夫什么事儿?咱们实事求是,不搞仗势欺人这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