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那些人说的还真没错。
光从外貌来说,顾筠溪出道说不定也会红。
只是言攸觉得她好像从没有正视过自己的美貌。
抑或是,她没有把外貌当成自己的一项优势、一份武器。
就好比现在,明明一头可以拍广告的长发,却被她拿个吹风机,吹得像稻草似的,手指随便扒拉着,显然对吹头发这个活动,她很不耐烦。
言攸不禁问:“你怎么淋的浑身透湿?”
“啊。”顾筠溪回忆了一下。
虽然在郊区的那个会馆里,顾筠溪确实淋了很长时间的雨,不过在回程的路上,顾筠溪开了车上的暖气,衣服没干,可车内气温还是很适宜的。
只是,她开的是瞿越的车。
而言攸虽然给了她进出小区的门禁卡,和房间的钥匙,并且他还很细心地跟物业登记了顾筠溪的车牌号码,只是……顾筠溪开的是瞿越的车。
言攸的小区比较高档,管理也严格。
出入车辆得业主那边给物业打电话报备才行。
大晚上的,言攸也睡了。
再加上顾筠溪像个水鬼似的,想去哄骗保安都做不到。
她没办法,把车停在小区附近,然后带着瞿越走进去的。
好不容易暖和一点的身体,又被凄风冷雨吹打得瑟瑟发抖,并且因为反复,顾筠溪觉得更冷了。
也好在她身体素质过硬。
于是她颤颤巍巍出现在了言攸的床边。
顾筠溪把刚才的经历讲给言攸听,她说得很简略,也没有诉苦,只是简单陈述了一下找到瞿越和进来的过程,甚至都没有提到下雨。
可言攸的心思很细腻。
光想想,他都觉得这个过程很辛苦,怎么会像她说的,“反正找了一段时间在灌木丛下发现瞿越了”,那样云淡风轻呢?
言攸再次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