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越倒好, 拉了个不知道谁遗忘在这里的纸箱, 坐下。

他倒挺闲适:“我有的是耐心,就等你开口,反正我糙惯了,在这里过一晚也没事。”

说罢,快一米九的汉子,随遇而安地玩起了俄罗斯方块。

顾筠溪:“……?”

她一开始还是以沉默应对。

只是顾筠溪错估了两人的准备程度。

瞿越在堵她之前,吃了东西,喝了水,甚至还去嘘嘘了,所以现在没啥欲求,能安安稳稳坐在原地玩俄罗斯方块,起码能玩三个小时。

顾筠溪就不一样了。

也许是之前尿遁等借口使用得太过频繁,顾筠溪这下,感受到了一阵尿意。

……这尿意来得真不是时候啊!

顾筠溪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

为了这会小命,让膀胱爆炸,这真的不划算啊。

顾筠溪在心中各种权衡,终于在尿意越来越明显之后,顾筠溪心中的天平出现了倾斜。

她琢磨着开口,问:“其是我当时……就是想换个环境。”

瞿越抬头。

他看了她几秒,似乎在判断。

“如果只是想换环境,那没必要做到人间蒸发。”

一般人会加个“吧”,可瞿越没有,瞿越说得很笃定。

因为瞿越所分析的,才是事实。

顾筠溪这下犯了难,只觉得这黑皮大个,也太不好忽悠了吧。

她只能捏着鼻子说:“是真的,你看我都换工作了,我想一切重头再来。”

这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