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次都好好在观察。

他越观察,越发现,顾筠溪是真心喜爱阙文歌的,这会他终于憋不住也不想憋了。

成眷不咸不淡地问:“你知道阙小姐以前怎么陷害你的么?”

“你们同时做pre色ation,她拿走了你的ppt还有发言稿,还好你脑子里记得,不然篓子捅大了,而且是名誉扫地的那种。顾筠溪啊顾筠溪,你是失忆了吗?”

闻言,庄琮玉这投机主义,也赶着插话进来。

“以前你随手画的画作,阙小姐也冠上自己的名字,直到后面因为笔触不一样被我揭穿,她才承认的。”

而言攸,显然他这边也有故事,只是言攸喝了一口水,给阙文歌留了三分薄面。

阙文歌顿时脸白了。

……以前胜负心太重,干出很多手段下作的事,当面被揭穿,大小姐脸上也挂不住。

顾筠溪不是不记得这些剧情。

而是当时她玩游戏,代入感没那么强,总觉得要怪这也得怪游戏编剧不是?

可大小姐的黑历史,那也是妥妥的黑历史,没办法随便抹去。

顾筠溪只好说:“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啊,你看现在文歌就什么都没做。”

“再说了,谁也不是圣人,总有犯错的时候,只要肯改正,以后再也不犯,那就是好孩子嘛。”

当时“被陷害”的本人,顾筠溪都如此大度,即便野鸡和兔兔心有不服,也实在不好再多说什么,纷纷闭麦。

但话听到这里,倒是阙文歌先面红耳赤,坐立不安。

她终于忍不住了,黑长直的美人盯着顾筠溪,咄咄逼人。

“以我们的交恶程度,怎么可能成为朋友?你却一而再再而三主动示好,顾筠溪,你真当有那么好心?你到底想干什么?!”阙文歌质问到。

别说,阙文歌脸属于明艳挂,人又是大小姐,养得气质那更是得天独厚的“我就是高人一等”,如此气盛时她是真的不好惹,越发显得旁边的顾筠溪,跟个什么都不懂的傻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