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要站起来。

一个在旁边，庄琮玉连忙按她的肩膀，另一个在对面，赶紧不落下，按顾筠溪的手。

然后两方视线在空中交汇，又是一阵电光火石。

顾筠溪装马虎眼，“哎，两位深情款款对视，感情很好呢。”

两人纷纷冷哼一声，表示不屑。

年纪小果然还是更憋不住事一些，庄琮玉问到：“请问两位怎么认识的？”

“呃……”顾筠溪还在回忆。

成眷秒答，语气平静：“她以前在我公司实习。”

“哦，上司和下属关系。”庄琮玉故意撇清。

成眷轻轻一笑，略带一丝嘲讽，他说：“你愿意这么想也可以，但恐怕你心里清楚吧，远没有这么简单，就像……”

庄琮玉：“？”

耳朵都竖了起来。

“就像你和她一样，你和她什么关系，我和她就是什么关系。”

面对不可置信的事，人最直观的反应是

“不可能！”

这会换庄琮玉站了起来。

“不然你问她自己啰。”成眷摊手。

顾筠溪怒瞪成眷，这人分明是给她挖坑，然而成眷回看过来，眼睛竟然也是隐含怒意的。

顾筠溪：“……”

她冷静了一会说：“我和庄老师是画师和粉丝的关系，和成眷呢，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没毛病吧？”

两人点头，都无法说有毛病。

只是成眷和庄琮玉异口同声：“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