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让故事的脉络分外明晰了。

言攸和成眷心里有同一个感受。

顾筠溪要做什么的时候，那真的是不可阻挡。

她聪明，也有行动力，想要达成的目标最后总会达成。

然而并不是每件事，她都会花费这样的时间和精力。

所以这也说明，她对于聪足够的上心。

她是真心地，在好好地带这名艺人。

相较之下……

言攸心里说不苦涩，是不可能的。

等马路上再次恢复平静，言攸对成眷说：“我知道你今天叫我来的意思。”

成眷不说话。

言攸：“但你未免也太……置身事外了。”

他语气很冷，显然对成眷的所思所想，并不认同。

“显得你高高在上，特别欠揍。”言攸说到。

本以为以成眷的个性，他一定会反驳两句。

哪知道成眷沉默良久，忽然咧嘴一笑。

“我觉得你说的对。”

言攸有点愣。

谦虚和煦并不符合成眷那只嚣张野鸡的人设。

成眷：“所以，我还偏不退出了。不过事先声明，输家不许有怨言。”

橘色的街灯给成眷的脸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而他唇角扯开一抹笑，很是傲慢。

言攸没接腔。

他瞥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