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宝宝这嘴，再说骚话，就扇肿……于聪的嘴！！！

顾筠溪进行着深刻自我反省的时候，言攸这盖棺定论的“前备胎”根本懒得搭理她，史上最年轻的神经外科主任，拨冗瞥了她一眼后，又匆匆忙忙朝外科楼走去。

言攸在医院，还是有很多病人以及病人家属认识的。

他刚刚和顾筠溪说话，自然也不少人目击。

一病人家属在医院门诊楼看到了他们，她拎着鸡汤，走到外科楼，又碰上了言主任。

真是巧。

病人家属和言攸打了个招呼：“言主任，中午吃了吗？”

言攸点头应过。

病人家属又问：“刚刚门诊部那边和您说话，站在摄影机附近，长得挺好看的那个年轻女孩也是您的病人吗？”

言攸刚想说不是，并上员工电梯。

这病人家属自说自话：“她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我昨天在门诊那边看到她好朋友抱着她哭得可惨了，说什么‘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听起来像没救的样子，而且我听到她和她好朋友借钱，看来真的山穷水尽了。”

言攸愣住。

“哎，您说，虽然现在医保能报不少，可有些病得上身，连治都没法治……真是惨啊。”

言攸应付了一下病人家属的闲聊，他刷卡上了员工电梯。

他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发呆。

言攸再次响起了顾筠溪昨晚的借钱电话。

甚至想起来她以前的拒绝理由。

以前他觉得她的理由不着调，甚至不能称为解释，现在再看……

那会不会是她为了掩盖生病事实，而捏造出来的借口？

言攸身侧的手，捏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