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又有一个个尚且年轻的孩子在最青春被同龄人稚嫩的手臂折断羽翼,再也无法飞翔。
目暮警官看着眼前这个模样完全称得上脆弱的少年,心想这位沉默的少年难道也是被校园暴力的一员吗?
霸凌他的难道是…………
目暮警官看向还在贴贴的另外两只,又转开了视线。
恩,不会正常说话的那两位看上去更像是被霸凌的可怜孩子。
而且看上去比这位伏黑同学更脆弱呢。
伏黑惠不知道短短一分钟的时间里,眼前这位胖乎乎的警官先生已经在脑子里给自己编写一段脆弱少年反抗校园暴力的可歌可泣的抗争史了,还顺便批判里一下现在依旧很盛行的校园暴力的风情。
只是这位心地善良的目暮警官还不知道,眼前这个‘脆弱’的黑发少年是拳打无数小混混团体的大混混头子‘伏黑哥’。
伏黑惠斟酌着词汇:“嗯,那个白头发的是我的……”
五条老师按道理讲应该属于他的养父,但是,伏黑惠实在是说不出口‘养父’这两个字。
也许是气场原因,总而言之,伏黑惠实在是无法对着五条悟那张脸喊出‘养父’二字。
所以他犹犹豫豫的好半天,才不情不愿的吐出:“他是我的老师。”
目暮警官惊讶:“那位居然是国中教师吗?”
伏黑惠冷静道:“是,高专教师。”
目暮警官懵了:“可你不是国中生吗?”
伏黑惠眼底泛着冷光:“未来式的。”
还可以未来式的吗?!
第一次见到这样架势的目暮警官惊讶,然后指了指在墙角处,脸颊贴贴完已经开始堂而皇之的在警署膝枕睡觉觉的两位奇人:“那两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