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封建迷信出现了——纱织往回走了几步,往阴刀先前碰到的屏障处一戳,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感受到。
“……没事的。”她见怪不怪地朝阴刀伸出手,“过来吧。”
阴刀的表情看起来有几分犹豫。
纱织微微上前一步,握住稍显苍白的手腕;“我带你过去。”
如同穿过无形的水和没有形状的风,这次,她拉着阴刀的手,轻松地穿过了那道所谓的结界。
“……是触碰……吗。”
背后传来极轻的声音,带着某种揣摩和沉思的意味,纱织回过头,阴刀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礼貌地问:
“怎么了,纱织小姐?”
“……没什么。”她摇摇头,觉得自己估计是幻听了。
来到河边时,她明白了之前的那道结界是怎么回事,一只水蛇般的巨大妖怪倒在洞穴边,身下的河水被伤口里渗出的血液染成了晦暗的红色,丝丝缕缕飘荡开来。
见到来者,那只水蛇倏的睁开细长的瞳孔,身上蔓延出尖锐的杀气。
“打扰了。”纱织带着阴刀往后退出一步,示意自己无恶意。
身受重伤的水蛇妖卧在原地,凶狠而警惕地注视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