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孙怎么就不懂了,你又没有做过官你又懂什么。珏儿你有什么想说的大胆的说。”贾母一听贾赦说贾珏,立马就不干了。
贾珏也不生气,他对这位便宜爹的智商和情商已经了解的透透地,和傻子生气,你就是连傻子都不如:“祖母,老爷,孙子出身勋贵之家,和文臣总是有隔阂,想来他们也是不希望大庆朝第一位很可能是唯一一位‘六元及第’的状元出身武将勋贵人家。咱们要是真的大张旗鼓的庆祝,那就是将把柄送到那些人手上。文臣的嘴最是歹毒,要是说一个不知天高地厚,骄傲自满还好,要是被曲解咱们结党什么的就糟糕了。”
“不如等孙儿考完殿试,得到了结果,到时候若是得偿所愿祖母和父亲想怎么庆祝自然都是可以的。要是有人从中作梗,孙儿以后也能在外立足。其实六元及第什么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日后孙儿的仕途。”
贾珏的话一说完,不单单是贾母就是贾赦也安静如鸡。是贾珏说的没有道理吗,不是的,相反是他说的很有道理。
贾赦看着站在面前侃侃而谈的儿子,有一瞬间都怀疑这是他的儿子吗。不过十四岁的少年,在得知自己高中会元的时候竟然还能考虑这般仔细。
有一种对面不是儿子而是老子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贾母听了贾珏的话倒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珏儿说的没错,咱们不急,不要让外面的人笑话咱们府上沉不住气。老大,你去亲自给那些老亲写信,就说珏儿要准备殿试,府中不便宴客,等珏儿考完殿试咱们再好好宴请贵客赔罪。至于那些没有交往的勋贵人家,让管家回一份差不多的礼回去。这样关键的时候可不能让人抓到把柄。皇上如今的疑心重,咱们可不能一头撞进去。”
“是,母亲。”
“还有家里的下人旁支,你传我的话下去,让他们好好注意自己的言行,要是出了岔子影响到珏儿,就不要怪老婆子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