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赵流柯说着冷,动作却完全不一样,顺着霍襟风的动作往床上倒,手里还可以去解他冰凉的皮带扣。
这就没有一点怕冷的意思。
被霍襟风按住了手。
“没事,我就亲亲你。”
霍襟风这话把赵流柯臊得不行,他……他以为……!
他红着脸瞪他,霍襟风就和他对视,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赵流柯瞪了他一会儿,忍不住也笑了。
他们闷着声音,笑得身体颤抖,颤动都传到对方身上,抱了一会儿。
“还冷吗?”霍襟风的手在他腹部按了按,掌心的腹肌紧实温热,手感非常好,因为受冷有点颤抖。
赵流柯每天都有体能训练。
没什么事做也不想扒电影的时候,他会在练舞室待上一天,所以柔软的衣服下面是温热有力但不夸张的肌肉。
夏末那时,温度还比较高,换下来的T恤都要间歇性拧干,他们家里的训练室赵流柯专门放了个水桶就是接汗的。
训练过后,洗澡时可以直接把连衣服带人一起放到淋浴下。
赵流柯看了他一会儿,觉得这个人越来越不像他们一开始认识的那样了。
怎么能越来越蔫坏呢?
不做当然不冷了,只是露个肚子而已,他还没矫情到这个地步。
赵流柯扬了扬眉毛,“你说呢?”
他面相俊朗,因为二十出头,没有那么硬,扬起眉毛就有些往张扬那方面去。
霍襟风还头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讨喜,猫头鹰一样。
但也只是捏捏他的脸,没再做什么——
再做点什么,他们俩的午饭都没法上桌去吃。
没到饭点,赵流柯比较宅,没有想出去看看的意愿,霍襟风的腿也不方便。
原本没人觉得不方便。
但自从霍襟风腿好了以后,走路方便无比,平时再拿轮椅出来,两人就不太适应。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赵流柯坐在床边看手机,这才看到孟津的新闻,在音频里找到了自己录的那段,问:“什么时候拿的我手机?”
其实他不太介意,他手机连锁都没有。
这却让身旁的人僵了一下。
赵流柯安抚性地拍拍他,没想到一个问句就让他僵住,说:“我就问问,做得很好。”
孟津这件事是犯罪,但是官司还要走一阵流程,他翻完个大概,靠着霍襟风的肩,说:“私下弄了很多事吧?当时没告诉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