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乃是山东增城举子,前往京城赴考的。”书生身为举子,见县令不跪倒也是常情。偏偏这县令却是翻了个白眼:“举子?你的路引呢?”

康熙原本还想看看这县令会不会是只是收受贿赂,而不知采生折割之事。可现在看来……他脸上青筋一个接着一个蹦起,于此同时门外再次传来喧哗声。

一而再,再而三!

县老爷暴跳如雷,哪里还控制得住自己慈善人的脸庞?他恶狠狠地怒骂着衙役:“一群废物!蠢货!猪啰!还不赶紧去把那些喧哗的人给本官拿下?”

“喳!”衙役们齐齐应声。

他们纷涌而出,可不到几息时间又面目惶恐惊惧地退了回来。为首的衙役惊慌失措:“大人!大人不好了大人!”

县老爷刚想斥责就看到远远走来的一群身着铠甲官服之人。他瞳孔地震,骨碌碌地滑落在地,连滚带爬的朝前奔去:“这不是托合齐大人吗?小的给托合齐大人请安!”

这名名为托合齐的男子长相清隽,他目不斜视越过县令,而是抬步走至康熙跟前单膝跪地:“奴才步军校托合齐给皇上请安!”

声音一出满场寂静。

刚才还巴巴地讨好托合齐的县令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

紧接着所有人捂住鼻子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这县令竟是吓得尿裤子了,他哆哆嗦嗦地重复着:“皇上——皇上——”

这还没完。

随着步军校托合齐又给太子和诸位皇子公主请安以后,这县令两眼一翻直接晕倒在了当场,而堂内诸人呼啦啦跪了一地,几名衙役不敢出声求饶,只好用力磕着头以求保住自己一条性命。

至于那名先前还趾高气扬的杂技班班主?他已经面色发白,瑟瑟发抖,眸里写满了惊慌和恐惧。

康熙沉声发问:“所有人都控制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