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园点了点头,“这传闻好,符合他性子特点,有几分可信。说不好,他心里真这么想。”

“老大,五爷不是这种人!”孙荷忙为白玉堂解释。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苏园意指孙荷不是白玉堂,怎么会知道白玉堂心中的真实所想。

孙荷动了动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本来挺小的一件事,如今闹得这么大,满城都在骂白五爷是负心汉,辜负了老大。等白五爷回来了,凭他那桀骜的性子,若听到传闻,肯定会介怀。那老大和白五爷的感情还有可能恢愎如初么?

俩人还没成亲,就闹成这样子,不会最后分道扬镳至退婚的地步吧?

孙荷发愁得晚上睡不好。

次日,她起早赶紧跑到周老判官家,请他老人家赶紧帮忙想想办法,把城内愈传愈烈的流言给压下去。

“悠悠众口如何能堵得住?除非有什么其它新的传闻,可以转移大家的注意。但谈论的人虽然变少了,那些传出来的故事却依旧还在,瞒不住的,白五爷或早或晚都会知道。”

周老判官叹了口气,让孙荷看开点,不毕竟是人家小夫妻俩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置。若命里该有此劫,那就只能让他们自己渡过。

“都是我的错,我当时该多劝劝老大。”孙荷后悔不已。

周老判官笑了笑,“傻丫头,他们俩都是聪明人,若这事他们俩解决不了,那就说明他们不想解决,你跟这掺和也是白费功夫。”

周老判官劝她吃好喝好,不必忧虑过甚。

孙荷可做不到这样,在回开封府的路上,不停地唉声叹气,满脸苦大仇深。

“孙姑娘!”一名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叫住了孙荷,笑着跟孙荷见礼,“我是杜四公子跟前的丫鬟如烟,突然打扰,多有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