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睨她,“天下没有白吃的饭,许以重利,必有图谋。”
白玉堂担心苏园收了钱,苏府那边不会善罢甘休。
“多虑啦。”苏园明白他提这话的意思,指着拂尘和书问白玉堂,“三千两与这两样东西相比呢?”
“不值一提。”
“对啊,苏家对养道士都有这般花费,我那三千两于苏家而言就不值一提了,便不算重利。”苏园诡辩道。
白玉堂:“……”
苏园又问白玉堂:“说说给你的感觉,苏家是坏人还是好人?”
“坏人。”白玉堂毫不犹豫地答道,“俗语言无奸不商,商人做到苏家这地步,鲜少会手脚干净。”
“那坏人给的钱不花留着作甚?我不把钱还给他们,他们就少了三千两去做坏事了,那我收下这三千两就相当于做好事。”苏园二度诡辩,彻底绝了白玉堂让她还三千两的心思。
白玉堂轻轻上扬嘴角,无语至笑了,平生以来他头次遇到敢在他面前这么狡辩的人。
不过,她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
三千两罢了,她想拿便随她吧,尽力护她便是。
白玉堂收敛了眼里的淡漠,随后同和苏园一起离开了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