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说到哪了。哦,袭击学长的那个人应该叫犬,他们的目标是彭格列的十代目,因为他们厌恶黑手党。”南川悠拽着眼眶红红的沢田纲吉,一边向学校走一边笃定地道,“然后是他们肯定设下了陷阱。”
“嗯?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联系不上黑曜网球部的一个学生了,他们很可能被控制了。”南川悠指着手机。那个电话号码属于南川悠第一次正式比赛的那个黑曜的对手,南川悠当时觉得十分有纪念意义,于是专门去要了电话号码。
“而被我捆起来那个同学对刑讯很不屑,显然是经常经历那些,再结合他们对彭格列的厌恶,那么他们最有可能的是从黑/手/党控制下逃出来的。”南川悠想了想电影里的情节,忍不住拍着沢田纲吉的肩膀。
“那个人才十几岁吧!”沢田纲吉有些难以置信,双眸也显得暗暗沉沉的,“如果彭格列也……”
“现在你要考虑的只有保护大家和击败敌人。”南川悠伸手敲了敲共情能力十分丰富的沢田纲吉,“改革是自上而下的,那是你之后要考虑的。”
沢田纲吉陷入了沉默,而一直沉默地装作自己是个玩偶的里包恩一如往常地站在沢田纲吉的头顶,满意地握了握小拳头。
三人一行到校门口的时候,却正好看见校医——也是里世界有名的地下黑医夏马尔,他正试图靠近一个穿着并盛中学校服的女学生。
然后三人就眼睁睁地看着一脸猥琐大叔笑容的夏马尔被路过的云雀恭弥一拐子放倒,而被救下的女学生尖叫一声飞快跑远。
为了缓和气氛,南川悠不由开了个玩笑,“如果在电影里,刚刚那个场景就是故事开头的英雄救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