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中途两个人还算是清醒,保护措施没有忘记,不然要酿成大祸。
事后的清晨并没有我想象中那般酸痛,兴许是昨晚迹部给我按摩了半个多小时起到了作用。
至于感觉嘛…当时就只有痛就对了,其余的一概记不清了。
我侧脸,身边的被窝空荡荡的,摸起来也是冰冷的。
他应该是被雷打不动的生物钟给闹醒了吧。
我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给迹部发去了信息:
【我:你去哪里了?】
【迹部:楼下。】
随即,我就听到了上楼的声音。
“哗啦——”
房间移门被拉开,我与他的视线相撞。
我哑着嗓子道:“早。”
迹部:“早。”
居然没有尴尬与窘迫。
我打着哈欠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我想吃楼下阿姨的烤饭团。”
迹部:“嗯,还有吗?”
我:“你找间客房,铺上被褥,别被爸爸发现了。”
迹部:“......”
他关上了门。
这场面像极了那什么由于正室要回来,小三被迫赶走。
洗漱完毕的我坐在一楼的餐桌前边刷推特边等早餐。迹部的速度很快,不过十分钟就拎着早餐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身上似乎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怨气。
嗯,怨气。
我吃了一口饭团,又喝了一口味增汤,是记忆中的味道,忙朝他竖起大拇指:“太棒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