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不讨喜我不知道,除非你让我摸我摸。”我的手掌就贴在了他的小腹上,在上面跳起了手指舞,“腹肌?拿来吧你。”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我仿佛能触摸到他温热的肌肤以及硬实的腹肌。

迹部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停驻在我跃跃欲试的手上,随即冷哼一声,“咖啡要凉了。”

“哦。”

我在冷咖啡和热腹肌中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前者。毕竟后者以后有的是时间摸嘛。

今天的茶杯跟以往不太一样,是粉色的,还有兔子的图案。我“诶”了一声。

“怎么了?”他问。

“这个茶杯是新买的吗?还是粉色的,真可爱。”我扭头看向迹部,“你给我特意准备的吗?”

他一口否决:“随便买的。”

“我不信。”我喝了一口咖啡,笑道:“你下次撒谎打打草稿好不好,一下子就识破了。”

“哼,都说了随便买的。”迹部仍旧否认。

害,嘴硬的男人。

学生会办公室里很安静,没有一看到就心烦的椎名时子,也没有进进出出的部长们。

我如同一个大爷般坐在沙发上看杂志,跟前的茶几上是热情腾腾的咖啡,芳香四溢。

迹部则是我的小娇妻,我时不时对他进行一下言语与举止的骚扰。

终于,在我第n次戳他肩膀的时候,他抓住了我的手,“你很闲吗?”

我:“还好。”

他还想说什么,茶几上的手机屏幕却亮起来了。他拿起接通——

“喂,须田。”

这个时间,须田爷爷打电话来做什么?

我将脸藏在杂志后面,佯装我对这痛电话毫不在意。直到我听见迹部讶异的声音:

“怀孕了?”

我愣了愣,怀孕?

懵逼了几秒,我露出迷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