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里, 一时间安静的只剩下了呼吸声。

天草静流完全就是被吓得第一时间按灭了灯。

毕竟,开灯的瞬间看到了没想到的人,脖颈上多了个东西, 而在琴酒的身后还飞着一个咒灵。是个人就希望这是幻觉。重新开合开关, 也不过是希望能把这错觉连着光线一并带走。

但是可惜的是,压在脖颈上的冰冷提醒了他,这是事实。

下意识的紧张被他强行压抑了下来。

他可是要顺着白兰的安排,给自己捏出一个大佬身份的人,之前那个畏畏缩缩的样子, 非但对他现在的情况没有任何的帮助,反而会让他失去正确的判断。

强行将过度跳动的心跳压抑下来, 头脑冷静, 开始思索面前的情况。

他的面前单人沙发上坐着琴酒,身后则是有人用匕首抵着他的脖颈。

不许开口,不许呼救, 不许离开。

这是个相当明确的暗示了。

而且,不止于此的是。

飞在琴酒身后的咒灵并不低级, 却安安静静的,仿佛是个毫无攻击性的艺术品。

这里不只有个琴酒, 还有不知被谁吸引来的诅咒师。

天草忍不住在心里叹气,该来的总是会来,但是他是真的没想到会这么快。

说起来,上次见琴酒的时间也没过去多久。

在银座遇到了琴酒, 把他送进了医院之后,记仇的琴酒当晚就摸了过来,也不知道算是记仇还是旁的什么,总之想要他的命。然后, 就被他的异能力给解决掉了。

然后当晚,琴酒再次决定杀他。而打过电话来通知他有危险的森鸥外不知道怎么发现了危险,让中也过来帮他,顺便就抓走了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