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天草静流头微微抬起, 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没事哦, 说起来还得说句抱歉, 乱步没事吧?”

之前的时候他跟着福泽谕吉一起出门,但是乱步却因为受到他的牵连被抓走。

虽然说乱步如何,他也有看到, 但是福泽毕竟是乱步的监护人。

“乱步很好。”福泽谕吉点头,“不必自责。”

天草静流笑了一下, 扭头看向后面,“太宰没来吗?”

福泽谕吉沉吟一下, 将自己听到的话叙述,“太宰,他说没必要……”

“咦——有人叫我吗?”

咖啡厅的内部,所有人都不曾注意的后方卡座, 抬起来一只手。

声音的主人像是困倦极了,一张脸搭在卡座的靠背之后,向着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咦,中也还没来?”打了个呵欠, 他懒洋洋起身,走了过来。

视线在几人的脸上逡巡一圈,他抬手对着福泽谕吉。

“社长——不想看到这个家伙,我可以坐在你的外面吗?”

福泽谕吉抬头,没说什么去看森鸥外。

“哎呀,即便是我,被这么说也是会伤心的啊。”森鸥外似真似假的抱怨了一声,倒是也不介意,往里挪了挪自己。

太宰治懒洋洋的坐了下来,仿佛依然没有睡够一般,双臂在桌面上一盘,就直接把脸搭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