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贸贸然下来,生怕师傅不喜。
毕竟,刚刚自己说了要乖乖离开的。
师傅到底遇到了什么大难题啊,如此进退维艰的样子。
秀秀很是懊恼,自己竟然一点忙都帮不上。
眼见师傅指间的鲜血一直往下渗,渗进了里头雪白的衬袍上,触目惊心。
秀秀再也顾不得被师傅骂了,从屋檐上一跃而下,捉起了师傅的大手,心疼至极的道,“师傅,你受伤了!”
一手扯下了自己的衣裳,手脚利索的帮他包扎了起来。
一边包扎还一边帮他吹气,好像这般就没有那么疼了似的。
裴浪定定看着她帮自己包扎,整个人还被心腔剧烈的情绪裹挟着,一动不动。
犹记得七岁那年,他在街头与人打架,打得拳头流血,遍体鳞伤,母亲就是这般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帮他包扎……
一边帮他包扎,一边帮他吹气,问他疼疼,满脸的温柔,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他打架了,问母亲为什么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