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信笺终于能解释一切。

这是如意楼南老板的笔迹，原来她是南老板指使来的！

如意楼和瑜瑾书院都是教导培养姑娘的地方，只不过瑜瑾书院培养的贵族姑娘，如意楼培养的是卖身姑娘。

南老板与朱嬷嬷有极大的过节，谁也看不上谁，恨不得对方去死那种。

信笺也不是什么交易内容，而是几句问好，很熟络那种，也很日常，说是收到了送来的东西，甚喜云云。

正因为是这么简单熟络的问候，让朱嬷嬷笃定一切都是南老板的安排。

顾嫣然就是南老板培养好放在自己的身边，好随时找机会坑杀自己的！

今日她要对新学员进行入学面试毫无防备的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时机！

怪不得顾嫣然学识才艺这么好，原来是如意楼培养出来的！

如意楼培养出来的妖艳贱货，竟然敢混进她们瑜瑾书院，这简直就是在瑜瑾书院头上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