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直男的做派啊，温柔不过一秒。

她一把拎开了捂在自己脸上的手帕，转眸看向青莲，哭唧唧的问，“青莲，我这妆容真的妖里妖气吗？”

青莲点点头，“九叔说得对，是有点，姑娘冰清玉洁，压根不需要涂脂抹粉。”

顾明珠哭唧唧，“你怎么早不说！”

转头奔回厢房，拿过一条湿手巾，把妆容全都抹掉了。

青莲：“……”

她明明说了，是姑娘迷之自信，说什么桃花妆最好看！

不是她没说，是她说没用，要九叔说才有用。

顾明珠把小脸蛋擦干净后，也不管漂不漂亮了，连忙去雅园接秀秀，然后去拜别了祖母，一起出门。

秀秀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揉着眼睛道，“珠珠，我们真的要这般起得比鸡还早么？”

抱着枕头跟周公下棋它不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