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有够深奥，莫说是他们俩，即便是素来以熟知星魂发展史自鸣的李成龙在此，也未必能说出来个所以然。

左小多开动脑筋，回想起梦里貌似看过一本好像叫封神什么的书……但记忆是真的已经非常模糊了，跟没看过一样，错非都有“封神”二字，几乎都联系不起来。

但那个跟这个现实世界，是否有什么关联呢？

自己随口道出，会不会给人一种牵强附会的感觉，又难道要跟人家说，老子做了个梦，其实是在几十万年前活着吧？

左小多想了想……感觉这个可能性实在不大，还是不要献丑的好。

女子虚影轻轻叹息：“看来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了……以至于世人连那个年代都不记得了……”

她的眼神，转为怅惘。

左小多小心翼翼道：“未知前辈名号是……”

这个问题，他刚才已经问过一遍了，女子并没有回答，显然是不想回答。

但左小多心里实在是好奇，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女子出神半晌，苦笑道：“一介残魂，万死残生，还能有什么名号……说出往日姓名，岂不是为我师尊，为我同门丢人现眼。”

她看着左小多，歉然道：“还请小友莫要再问了，且为贫道，保留些许颜面吧。”

左小多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道：“前辈有难言之隐，晚辈自然就不问了。”

女子笑了笑，道：“不过再怎么说，小友也算是我的恩人，不管小友准备怎么处置我，但终究是将我解放了出来，这份因果，须得有偿……”

左小多很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显然是在试探自己怎么处置她。

遂摆摆手道：“世间缘法，尽归因果，前辈终脱大难，后福可期，谈何处置二字，前辈若有不便，只需道明将归之处，我自会设法送前辈回去，若是实在没有去处，便留在我这里也不妨事，那重铸肉身之法，晚辈也可略尽绵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