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多嘿嘿笑:“这不是来给您拜年了么!”

言语间,好似变戏法一般的一堆一堆的往外堆礼物。

胡若云一边手忙脚乱收拾,一边喋喋不休的抱怨,骂左小多浪费,左小多只是嘿嘿笑,仍旧不助手的往外掏礼物,一直到了这里,他才突然感觉自己漂泊孤独的心,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眼前的胡老师,是待自己最亲厚且全无功利之心的存在,若是抛开左爸左妈小念姐之外,说到左小多最最难以割舍的亲近之人,胡若云首屈一指,无人可比!

李长江从房间出来,与左小多聊天。

于是胡若云也不管满地的礼物,心情兴奋得好似要爆炸一般去做菜做饭。

左小多理所当然地在这里吃了一顿晚饭,丰盛至极的晚饭。

所有的一切过年也未必会出现的“最贵”菜肴,胡若云一番整治之余,尽数的摆上了桌子。

“多吃点!”

“少喝点!”

“李长江,你又劝酒!小多还是个孩子!你咋就不能教他点好呢?”胡若云横眉冷对。

“吃这个,小多,吃这个……还想吃韭菜饼不?正月里不能烙饼;得出了正月再吃哦,记住,不要吃烧饼,不要吃任何饼,春饼、煎饼统统不行,知道不?记住没?”

“这是咱们古老相传流传下来的传统……这种被翻来覆去烙煎的东西,过年一直到正月十五前都是不能吃的……知道吧?我们要避免这种折磨。嗯,等你以后自己成家了,过年的时候也一定不要忘记这事,一定要牢牢记得。”

“嗯嗯,我记住了。”

左小多吃得满嘴流油,一杯一杯酒的往肚子里灌。

在胡若云不断的白眼与唠叨中,与李长江频频举杯。

然后……一直承受劝酒骂名的李长江首先光荣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