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行天冷笑:“我可告诉你,我手下可从来就没有活口,如果你愿意一试,我是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的!”
“正事儿的时候,没看到你们凑得这么齐,除了这等龌龊事,你们倒是来的挺积极!到底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别以为耍点小手段,就能起什么大作用!”
“一群狗肉上不了正席的懒货!除了这等捕风捉影栽赃陷害的勾当,你们还能干点什么!能不能有点出息?你们一个个的好歹也挂名潜龙高武的高层,能不能高端一些!”
文行天愈发的声色俱厉,几乎就是在破口大骂了!
“项狂人做了这等事,难道我们说不得?”吴副校长道。
“听不懂人话么,我让你们拿出证据来!”
文行天拍着桌子:“你喊什么?!证据呢?!现在,是个讲证据的社会!没确凿证据,吴副校长,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这事与你文行天什么关系?”
吴副校长大怒:“我问的是项狂人,你能代表项狂人吗?!”
“放你妈的屁,高志云被袭击了又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跳出来叫?你就能代表高志云吗?”
文行天拍着桌子:“你为什么出来,老子就为什么出来?就问你服不服?不服气就出来,老子教教你知道!”
“肃静,全都肃静!”
叶长青拍拍桌子,艰难的说出一句话,跟着就是嘴一张,一口血噗的一下子喷在一块白绢上,而在吐出这一口鲜血之余,精神反而振奋了起来,威压众人。
然而大家都清楚得很,叶长青的积年老伤,乃是伤在心脉,吐一口心头郁结之血,固然能有所缓解,但更深层次的后果却是让心脉之伤更形沉重,可谓是最极端的饮鸩止渴行为!
“校长!”文行天见状大吃一惊。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