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太生气，直接走人了？

想到这里，左小多越发的提心吊胆起来，脸色都白了，满脑门都写满了偷情被抓到的不自在，浑身的忐忑不安。

进而又莫名地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疼，屁股也不大好受，浑身上下哪哪都皱巴巴的，似乎到处都不舒服了。

完鸟……想不到我左小多一世英雄……

“这里似乎有淡淡的香气……”

秦方阳皱皱鼻子，突然俯下身子，在草丛地面嗤嗤有声的嗅了嗅，一边往前走，走出十几丈，停住，道：“这是女人下的手，而且当时还是有两个女人在场。”

“香味不同。”

“血腥味与女人香混合了，离开血腥味范围之后，才显得较为清晰了一些。但以现场环境氛围，气味都如此的纠缠混合，基本可以确定……木云峰全然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就被杀了。”

“所以无头尸体才会呈现得这么完整，现场也并不凌乱。”

“在凤凰城有这样的修为，可以杀死木云峰的女性高手并不多，屈指可数；若是穆嫣嫣亲自出手的话，木云峰自然是连反应都来不及有。但木云峰的尸体脖颈分明有皱起的迹象，也就是说他有抬头看的动作趋势……所以出手的多半不会是穆嫣嫣。”

“我想，出手之人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灵念天女。”

秦方阳道：“出现在现场的两名女子，都是年轻女子，据说穆嫣嫣有两个女徒弟，其中一个是灵念，另一个是她的师妹……”

罗烈点头：“那么……就是她俩？”

秦方阳点点头，直起腰：“八成。”

“足够了。”

左小多看着秦方阳用鼻子嗅了一下，随意的观察一下，居然就能将事实直接推测出来，也是心中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