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烧啊,那个夏夏啊,你还是叫我千岁吧,岁儿太肉麻了,再说,我也不小了,怪不好意思的呵呵…”她干笑着。
“你。”夏戡玄一腔热情瞬时歇火,一把拉过那只摸在自己额头上的小手,将他攥在手心里许久的东西,轻轻放在了她的手心。
“红豆?”
吟千岁看了看手心里的红豆,又认真看了看夏戡玄紧张的脸。
一句诗忽然印上脑海中,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她心中响起了警铃,根本没有一点情动的感觉。
默默抽回手,夏戡玄一脸失望,心口传来闷闷的钝痛。
“你知了?”
他沙哑的问出声,吟千岁扭过头没有看他,只是红唇张了张,吐出的话却是让他心如寸灰。
“落花流水春去也,君心寸止莫问情。”
落花如流水,君心寸止莫问情,夏戡玄懂了,她是叫他止心,止情,莫再问。
“我懂了。”
许久之后,他才沙哑出声,却是神色如常,随后转身离开了梨园。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一段情,就这样戛然而止。
夏戡玄依旧和没事人一样,每日里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只是和她保持了距离,有她在的地方,他总是沉默不语
二月二这日,
云海仙门送来了玄尊的喜贴,听说他要迎娶鬼族之人,好像名叫什么劫珠的。
吟千岁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闷闷不乐。
夏戡玄这厮已经很久很久不理她了,而且自那日后,对她说话也是冷冷的。
“尊驾,皇儒尊驾让我唤你快些走,马上要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