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千岁理了理耳边的发髻,随手从桌上倒了一杯凉茶就灌下肚中,翘着二郎腿,就等夏戡玄说他的工作进度了。
“事情吾已办妥,是几个门派暗中夺取一本秘籍引起的战争,他们出注意下药给镇上的村民,想要借刀杀人铲除对手,主谋已经伏法。”
夏戡玄随意的坐下来,将吟千岁想要听的,简短道出。
“唔,胆子可真肥,竟然敢借儒门的手帮他们铲除对手,真是欠打!那夏夏你可有帮我狠狠揍他们?”
吟千岁手捂着心口问道,实在憋屈死了。
“咳…”夏戡玄没去直视某人的星星眼,转过头来才轻轻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嗯。”
长长的睫羽覆盖住了他眼里的情绪,吟千岁见他如此正经的样子也是扶额。
“我去看看病人。”
说着她就起身准备走出房间。
夏戡玄清和的嗓音却突然自她背后传来。
“你不必在意那些人的嚼语,容貌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内在。”
他定定的看着吟千岁的背影,袖子里的手渗出细汗而不自知。
已经走到门口的吟千岁脚步停顿了下。
她回头对着夏戡玄调皮的眨眨眼,“吾在意那些做什么?最美不过皮囊,最丑不过人心而已,夏夏啊,你想多了吧?哈哈哈…”
夏戡玄端坐在凳子上,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是这样吗…
德风古道内,
夏琰百无聊赖的趴在案几上,皇儒蔺天刑不时看看他这惰样。
“你看你像什么样子,坐没坐相。”
“老大,责人先责己,你不也是叹声连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