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姻亲关系,比其他人关系更好一点。
布庄管事听得一愣,全身发抖起来:“怪不得,怪不得刚才……”
他终于想明白了前应后果,不禁后怕起来。
可是又十分疑惑,明明两年前,那季修还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账房先生,怎么会短短两年,便修炼成如此高手?
难道说,他一直在伪装,其实他从头到尾都是高手?
想到这个可能,布庄管事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细思下去。
同一时刻。
季修和沈琅停留在沈家大门处,彼此交谈。
沈琅见识了管事的态度,有些困惑,追问季修原因。
季修语气淡然地解释了一遍,想到什么,侧头问道:“夫人要不要也学一点武艺防身?”
沈琅无语:“我都是有夫之妇了……”
“武林中从不缺少侠侣的传说,皆是中年夫妇。如今夫人不过才二十六岁,还年轻,怕什么呢?”
沈琅愣住,有些迟疑,又有些心动:“我看练武很难,你和子安都十分辛苦。”
她思考再三,摇头道:“算了,以后再说吧。”
季修有些为她可惜,《先天功法》如此珍贵,她不练实在浪费。不过他尊重她的想法,见她主意已定,便没再说什么,带着她从沈家回客栈。
在沈家,他们都没有什么好友,原身仅有的几个沈家好友,也是在后面十几年认识的,现在还没出现。
继续留在沈家,不过是浪费时间,不如先回客栈休息。
顺带……安抚季子安的情绪。
从绩溪离开之前,季修和沈琅长谈过一夜,和她剖析了季子安的性格缺陷,让她平日多注意一点,回到扬州后,也尽量不要让儿子脱离两人的眼皮子底下。
这次来沈家拜访,事出有因,不得不暂时放下他。
事情一办完,就迫不及待要回客栈找他。
……
“子安?”
回到客栈,沈琅先进季子安的房间,叫儿子的名字,没听到回应,找了一圈,才在窗边找到他。
沈琅无奈失笑:“娘叫你,你怎么都不回答了?”
她看了眼窗户,自然地上前伸手关上:“窗户怎么打开了?马上快入冬了,小心着凉。”
季子安小脸冷漠:“知道了。”
沈琅得到回应,却已心满意足,毕竟以前的季子安,从不会回应她的只言片语。
又哄着儿子说了几句话,她不舍地回自己的屋子里叫热水沐浴。
季修没走,扫了眼窗户,在屋子坐下,语气带着肯定:“你出去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