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眉眼明朗,露出一口大白牙,麻溜利索的请了安。
康熙稍稍震撼一瞬,就醒过神来。
对此福全还挺惊讶的:“王熙还非说臣这副模样得吓着皇上,看了臣也没变化多少吗?”
康熙:“……变化还是有点大的。”
就是最近在皇后日日变化的妆容中,他已经有些麻木,甚至可以透过妆容看到下面的本质。
因此康熙淡定的回答:“除去黑了点,健壮了点,其实也没什么大的变化。”
福全哈哈一笑:“臣也觉得。”
倒是一干朝臣欲言又止,他们看看健壮得如同小牛犊,除去脸上熟悉的眼罩以外几乎看不出和过去裕亲王相似地方的裕亲王,缓缓陷入沉思。
就这变化,还不够大吗?
福全归来,康熙龙心大悦,第一时间喊上常宁一起去喝两杯。
至于奇绶、隆禧和永干嘛。
三人倒是眼巴巴的想要加入,只是康熙一提皇额娘三字,三人登时蔫吧无力,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别想了,不然屁股得挨揍了。
三兄弟已然分别一年,此时见着面更是有说不完的话语,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说着他们这些日子遇见的事情。
福全精神烁烁。
他指手画脚说着山东诸事,灾民们一开始的警惕到后来的和善,地动造成的巨大地穴和悬崖,还有或好或坏的一众官员。
康熙一边听,一边记在心头。
比起刚刚离京时的锋芒毕露,如今的福全倒是内敛圆滑许多。和诸多灾民的相处,和诸多官员的来往,以及发生的事情都让他的三观破碎而后再次组装,变成略有些陌生的模样。
“皇上呢?臣听说抓鳌拜时发生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