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希望只有扎鲁特格格了。
众人期待的看向她,扎鲁特格格面带骄傲:“奴婢阿玛就不一样啦, 会让弟弟们去剪羊毛或者挤牛乳!”
端敏沉默一瞬:“……那算不上惩罚吧?”
她鼓起脸颊, 甚至还有点羡慕的说:“我也想给绵羊剪毛或者去挤挤牛乳呢!”
其余四人也是连连点头。
扎鲁特格格连连摆手:“才没有你们想得那么简单!那些母牛脾气大得很,要是手法不好一脚就能把人给踹出去!奴婢的一位堂兄就曾被踹断一根肋骨, 足足躺了一个月才好转。”
“踢, 踢断肋骨!?”端敏吓了一跳。
恭悫也赶紧否决:“不行不行, 这可不行!”
四人的经验都派不上用场。
没办法,端敏只好重新开始思考——要如何给奇绶一个此生难忘的教训?唔,还得是安全的那种?
端敏思来想去都没有好的办法。
她在屋子里直打转,忽然眼角余光扫到了什么。端敏的脚步一停,目光一转直直落在一只羊脂玉瓶上,或者说是羊脂玉瓶里斜斜扎着的两三枝桃花上。
桃花开得鼎盛。
柔细粉红的花瓣舒展着身躯,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张扬着自己的魅力。
端敏直愣愣的出神。
她忽然心中微动,油然升起了一个好主意!端敏双眼闪闪发光:“我想到了!”
第二天一早,奇绶便忐忑不安的来了。
隆禧和永干巴巴的守在门口,看到奇绶到来的第一时间便迎上前去。
奇绶微微一愣:“……你们?”
隆禧迎上前来,他小脸严肃:“六哥,昨天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端敏姐姐要惩罚您是不是?其实弟弟我也有错,今儿个我会帮六哥承担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