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臭万年的那种。

别说三人心惊肉跳的,就连一旁的宫人们都有些惶恐起来。

琪琪格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她若有所思:“还有隆禧和永干,倒是哀家忽视了。如今正是他们模仿兄长的岁数,要是再如此下去,只怕会在熊孩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到时候咱们再想拦着他们,只怕要比登天还难!”

钮钴禄格格和穆克图格格面色紧张。

琪琪格敲定了想法:“哀家本想着孩子们总对进学有着抵抗逃避的心里,不想拘束了他们的天性,只是事到如今倒也有些误入歧途。哀家再劝说一二,若是奇绶再不改好,就按唐璟妹妹说的去办吧!”

唐璟格格心思一松。

钮钴禄格格和穆克图格格心里也是一宽,瞧瞧三天两头就得给熊孩子擦屁股的唐璟格格,她们一点都不希望自己的未来会变成那样。

敲定主意。

等奇绶、隆禧和永干洗香香出来以后,就看到端坐在榻中的皇额娘。

皇额娘的模样和平时很是不同。

她嘴角向下,平日温暖柔和的笑意全数褪去,瞧着都是颇为严肃。一双黑眸沉沉的望向他们,眼底冷冰冰的。

三人的心同时抖了抖。

奇绶有点点心虚,又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然后又停止了脊背,像是小公鸡般骄傲。

隆禧瞅瞅奇绶。

六哥都不害怕,自己怎么能害怕?他也昂首挺胸立在隆禧身边。

永干看看奇绶,又看看隆禧。

六哥和七哥都不害怕,身为受害者的自己为什么要害怕?他也抬起小脑袋,站得笔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