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愣,顺着闻青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人影,人影先是一滞,接着鬼鬼祟祟地逃跑。

“有个人偷跑了!”

“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啊。”

“背后还有主使者啊。”

“搞了半天,刘姐只是个靶子呀。”

“……”

这时店外又传来声音。

“是纪家的纪宁芝!”

“就是纪宁芝。”

“纪宁芝跑了!”

“……”

刘姐已经淡定不了,她也想立刻跑,才刚挪动步子。

闻青喊一声:“刘姐。”

刘姐脚下一停。

闻青说:“刘姐,东西乱吃易生病,话乱说易惹祸,你今天做的事,旁观者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三个四个,而是几十人,刚才是你说的让我报警的,对不对?”

闻青的声音不高,语调平温,却是字字句句都让刘姐心里发寒:“闻青,你想怎么样?”

闻青看向众人说:“肖姨裁缝店是肖姨的店,我只是一个打工的,现在肖姨不在,你诬陷我偷布料,回头再遇到一个‘刘姐’,在肖姨面前说我偷了布料,肖姨肯定不愿意用我了,你说是不是?我不想平白地丢了工作。所以,这事儿我得让公安人员给我作个证,我没有偷布料。再还肖姨裁缝店一个清白,我们是堂堂正正卖面料,做衣裳,做鞋子,从不占顾客一丝一毫。”

“对,是要做个证!”修鞋大爷接腔:“不然,肖姨回来让闻青丢了工咋办?以后人一说肖姨裁缝店就说坑人咋办,肖姨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修鞋大爷说的在理,店内顾客不少人,因为刚才误会了闻青心里有所内疚,加上闻青年纪轻轻沉着冷静不说,裁缝的手艺也是一流让人信服,此刻不由得全心全意地袒护闻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