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忽然一沉,宛如泰山压顶,直接被压弯了膝盖。

在安宁面前,丢尽了脸。

“我、我不去!”薛蟠黑着脸,下意识拒绝。

薛宝儿嘟起嘴,祭出大招:“哥哥——”

薛蟠当即败下阵来:“你又给郡主写信做什么?”

上一封信就把那瘟神给招了来。

自从发现自己跟卫持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他就有点后怕。

薛宝儿好脾气地给他解释:“我想请安宁郡主给荣国府也下张请帖。”

“你都不去了,管别人做什么?”薛蟠随口说。

薛宝儿杏眼圆睁:“谁说我不去了?我病好了,当然要去!”

薛蟠咬牙切齿:“卫持抱着你骑马跑了半个京城,外面都传开了,你还去凑什么热闹?好好在家呆着!”

从安国公府回来的路上就有人指指点点了。

“我若不去,别人只会想的更多,更离谱。”薛宝儿扬起脸看向薛蟠,“我要去堵上他们的嘴!”

薛蟠想想也对,接过信又道:“可这关荣国府什么事?”

薛宝儿嘿嘿地笑:“凭我一个人哪里堵得上悠悠众口,不得找几个帮手啊!”

薛蟠算是服气了,除了对上卫持那个疯子,他妹妹向来算无遗策。

正如薛蟠所料,京城第一纨绔强抢薛家大姑娘的事迹很快传开,成了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

即便有了后来长公主认干女儿作为找补,八卦的人们仍然不买账,甚至有人恶意揣测,卫持肯定对薛家姑娘做下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薛家闹将起来,长公主才不得不出来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