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能彻底解决组织,他也要狠狠从他们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动车进站的提示音响起,他深吸一口气,和波本走入人群,像任何一个旅人一样,怀着莫名的忐忑和期待离开车站。

在分别前,黄昏又问起:“……你袖口上的涂鸦,是你家孩子的吧?”

波本没有回答,只是警惕地抬起头。

黄昏微笑:“别想试图骗过一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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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换掉波本的行头。

“父亲。”

身后传来声音,他被吓了一跳,无奈转身:“阿尼亚。”

【得赶紧把包放好,里面还放着木仓,况且……组织的动作越来越大了,这些事要尽量瞒好,不能打扰到阿尼亚的生活。】

父亲又出门玩了,还带着不会出声的手木仓一起。

阿尼亚眨眨眼睛:“饿。”

安室透松了口气,将衣服脱下挂在门上,想了想,又将那条衣服夹在臂弯里。

“阿尼亚,不可以在衣服上画画。”

【这件衣服被看到了,他说自己也是父亲,可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迷惑我才这么说的,以后需要更加谨慎地面对组织的任务了。】

阿尼亚困惑地听着安室透的心声。

父亲和父亲?难道父亲交到了新的朋友吗?

突然,她脑中的小灯泡一亮,将夹在书本中的传单抽出来,举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