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从屋里拿了两个碟子,一个盛水一个盛粮食。
做好这些,发现弗恩又在教训那只根本听不懂人话的鹅。
鹅倒也乖巧,也不啄它。弗恩说一句它就嘎一声,一人一鹅就像真的在交流似的,场面荒谬又滑稽。
杜夏捂住肚子。
不能笑,弗恩会哭的。
招呼了弗恩一声,让他将鹅放在新围好的地方。弗恩握住杜夏的手,眼泪鼻涕一起下来。
“小姑姑,我错了。”
杜夏沉重地拍着他的肩膀:“大侄子,你可以的,我看好你。”
“不,小姑姑,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不听劝。”
“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
“呜呜呜。”弗恩哭着跑走了。
杜夏咳嗽了两声,唇角溢出一抹笑意。
然后她一手两只鹅拎着进了厨房。
烧鹅,焖鹅,烤鹅,卤鹅,醉鹅,香酥鹅,五味鹅,鹅煲……
这四只鹅每一只都有六七斤重,非常大,每只鹅用一种做法。之前刚买的卤料也可以派上用场了,做一道卤鹅,一道五味鹅,一道烤鹅,一道鹅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