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去现世,把让你产生这感觉的人敲晕,捆在床上【哔——】然后【兹——】再然后【啦——】几次就可以了,保证药到病重。”
三子面无表情:“白泽叔叔,虽然后面全都消音了,我没听清楚你在说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你在出馊主意,等着看戏而已。”
被揭穿了小心思的老中医一点也不心虚,反而摇着食指意味深长地说道,
“嘁嘁嘁,你还是太甜了啊三子酱。”
“要知道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的,说不定刚才的‘药方’,也是对方超期待的哦!”
红发少女表示,我信你个鬼。
“中原老师才不是这种人呢,而且话又说回来……”
三子越说越小声,到后面直接垮下了肩膀,嘴型都变成了‘’的形状。
“按照现世《恋爱宝典》的说法,我现在是‘单相思’。”
再加上她这几天,从网络上翻到的各种诸如——
【“我把你当挚友你尽然心怀不轨?!”】
【“更进一步,连朋友都没得做!”】
【“谁说男女就没有纯真的羁绊和友情!吃窝边草的滚出”】
之类的科普知识帖,三子的心情更加灰暗。
“单相思啊……”
白泽摸着下巴,注视着兀自苦恼的红发少女,突然对那个叫做‘中原老师’的家伙充满了同情。
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是从三子现在的表现来看,那个‘中原老师’没耗费心思,用尽手段连番引导,他白泽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别看三子酱一副好脾气又好说话的样子,她可是被地狱的狱卒,在暗地里戏称为‘绝对无法被攻略的天上钢板’。
单论倒在第一轮‘刻板印象’上的,就不知凡几。
听说不久以前,某个eu地狱的二把手辅佐,就是如丧考妣地一张脸,捧着心碎的少男心(?)风雨飘摇地回了西洋。
嗯,带着他那第六十七封,没寄出的挑战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