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赭发小哥看上去,真的很想把人大卸八块的样子啊!
虽然很像这么吐槽,但拉面屋内的客人什么也不干问,只是齐齐低头,加快了嗦面的速度。
他们顾不上脸都快怼进面碗里的窘态,只想赶紧吃完,付钱逃离现场。
呜呜呜,东京好可怕,东京的拉面店也好可怕!
一滴冷汗从太宰治的额头落了下来。
糟糕,好像玩过头了。
光是听声音,鸢眼少年就知道大事不妙。
就在他以为接下来要在侦探社的医务室,躺个十天半月的时候。
突然,‘叮’的一震,中原中也握着的手机发出一声提醒铃的轻响。
锁起屏幕上跳出了一条新消息的提示,让两人同时一顿,中原中也转头望去。
三子,回消息了。
三子在接到短信时,正在绝望地与截稿期互殴。
这焦头烂额的场面,就和学生放暑假,到了最后一天才想起来九科作业还一字没动。
于是只能顶着热泪,与身后家长‘爱的鸡毛掸子’,上演一盏灯一支笔,一个晚上一个奇迹。
当然,三子还不至于这么惨。
至少某个鬼神老父亲,表面上看着严厉无比,说不定还会站在赶稿的三子面前,居高临下地说出‘自作自受,给我好好反省’之类的话。
但实际上,不到几秒,已经有几个眼熟的亡者,敲开了三子的宿舍门。
他们熟练地撑开了自带的小桌子,围着一圈坐下,接过了涂黑网点背景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