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阿哥嘀咕道:“哪有那么玄乎?”

四阿哥冷笑,“你啊!总是在不该倔的时候倔!你不想听玄乎的,那咱们就好好讲讲道理。早些年,皇阿玛都是带着适龄皇子去江南,去塞外。为什么近些年他总要带上几个成年皇子?尤其是直郡王和太子!”

十三阿哥放低了声音,“这还用说,因为直郡王对太子虎视眈眈,太子心里也急,他现在不仅仅想监国。这二位放在京城,皇上不能放心,只能带在身边了。”

四阿哥又问:“你再看太子这些年的作为,心里有什么感觉?”

十三阿哥摇了摇头,叹息着评价了一句,“越发不像样子!”

四阿哥自己给自己斟酒,又饮了一杯。

“你觉得,太子还能做几年太子?”

十三阿哥左右乱看,“四哥,这话不能乱说。”

四阿哥叹道:“这种事确实不能乱说,但迟早都会发生的。皇上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不会一直忍着太子。也许是今年,也许是明年,也许发生在京城,也许发生在塞外、江南,但总会发生的。”

十三阿哥抓起酒壶猛灌了几口。

“那我……”

四阿哥劝道:“你小心点,带上大夫,带上药,说话做事小心些。皇上还爱带你出去,即便这次能顺利,也许下次就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