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随手摘下淑婉发髻上的草叶, “虽说, 我有那个心, 但我还没来得及做,可不能担了这虚名。我只需做出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大哥有再多的疑心也得消了。”
淑婉补充道:“因为越心虚越引人怀疑,越理直气壮,别人越不敢怀疑你。”
四阿哥笑着拨弄她的耳垂,“正是这个道理。”
淑婉眼神一厉,拍开四阿哥的手。
“道理是很有用的道理,但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虽然有那个心,但还没来得及做?”
四阿哥轻轻咳了两下,“咱们是夫妻,我有那个想法天经地义。”
他凑到淑婉耳边说道:“依我看,咱们不应该平白让大哥揣测,很应该做点什么,不能白担了虚名。”
淑婉看着他,似笑非笑,“而且刚刚你解了大哥的疑心,现在搞点真的,大哥也会以为自己看错了,是吧?”
“哎,还是福晋懂我!”
“去你的吧!天天满脑子废料,你有心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还不如想想今天中午吃什么!”
淑婉举着花束往他身上砸,四阿哥捡起地上的野花往她身上扔,两个人又很幼稚地打了起来。
远处,大阿哥勒马放慢速度,扭头往后看。四阿哥夫妻俩互扔草叶子的模样映入眼帘。
大阿哥勒住马,停了下来。
随从问道:“郡王,哪里不对吗?”
大阿哥摇摇头,打马继续往前走。
他心道:原来如此!老四正经,这么多年只守着福晋过日子,根本没有花花肠子。但谁能想到他私底下居然这么活泼幼稚!怪不得刚才老四福晋脸红呢!那不是为自己害臊,是替老四脸红啊!
大阿哥自以为吃到了真瓜,心满意足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