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晋嗓子一痒,咳了几声,她喊来太监,让他们换了炭盆。

“这炭是哪儿来的?太呛人了,快换了去!”

太监连忙请罪,“之前的炭烧完了,现买也没买到原来的炭,这是次一等的炭,奴才这就派人去买新炭。”

淑婉说道:“冬天刚刚过去,铺子里存的炭也用得差不多了,此时想买好的也买不到。我府里去年备下许多,一会儿拉两车过来,不必出去买了。”

五福晋也不跟她客气,“麻烦四嫂了,炭送来后,按市价从账面上给你银子。”

“啧!”淑婉心道,自己人还这么客气。

“你当我稀罕这么点银子?你若有心,给我三五千两,到时候我给你吃回扣。”

五福晋笑道:“嫂子真有趣,铺子是咱们俩的,你我二人自己吃自己的回扣,很有意思吗?”

五福晋起身开窗通风,楼下正巧经过一列车队,跟在车队旁边的太监瞧着眼熟,似乎是五公主的太监。

五福晋叫人去外面看看,不大一会儿五公主进来了。

三人互相见礼,五福晋拉着五公主的手笑道:“好久没见你了,你最近忙什么呢?今日出门,路过我这里,若不是我派人请你,你还不肯进来坐呢!”

五公主唇色苍白,满脸苦笑,“五嫂见谅,家中有事,实在脱不开身。”

淑婉和五福晋对视一眼,连忙问起缘由。

五公主捏住帕子,眼泪扑簌簌地掉。

“额驸似乎得了癔症,他不肯在公主府里住,总说我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