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甜甜的,真有点像橘子,也不知道两位嫂子是怎么做出来的。
七福晋叹道:“唉,四嫂和五嫂送来的胭脂水粉我还没用,但凭着这香膏,想来她们的铺子也能闯出名堂。我都后悔了,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投一点钱的。
我听娘家的亲戚说了,那铺子里的客人有些并不是诚心买胭脂去的。很多都是为了巴结上四哥和五哥,若是咱们也……”
“还是别了!”七阿哥连连摆手,“吃人家嘴软,拿人手短,你知道他们是有什么事情想求你?我没那么大本事,咱们只管安生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了,我不收别人的钱,我也不帮他们办事。”
七福晋有些不高兴的样子,“都是贝勒爷,你又比四阿哥和五阿哥差到哪里了?”
七阿哥把香膏扔进盒子里,让宫女收拾好拿下去。
他扭头看自己的女儿,他和额娘在宫里像隐形人一样,他只要守好自己的本分,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他摸摸女儿的小手对七福晋说道:“人家铺子辛辛苦苦开起来了,咱们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再进去插一脚。你趁早忘了这事吧!”
说完他披上自己的披风走了。
七福晋看他一眼,愤愤地砸了一下床。
铺子里的生意越来越好,淑婉一边准备过年的事,一边琢磨着宁嬷嬷,夏儿等人的去处。
这日,淑婉把宁嬷嬷和四个大宫女叫过来,跟她们谈话。
“我答应过宁嬷嬷,将来她退休,我给她买宅子,每个月发银子,给她养老。这事宁嬷嬷放心,一定黄不了!”
宁嬷嬷感激地行礼,“多谢福晋恩典!”
淑婉摆摆手,让她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