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病得很重吗?大哥是怎么说的?”

四阿哥:“大哥只是摇头,他说今天是咱们的好日子,不适合说这些。大哥是好酒量,今天兄弟们喝酒的时候,他却滴酒未沾,听戏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我估摸着大嫂这次可能病得比较重。”

淑婉也叹了口气,“我一会儿就去收拾礼物,明天咱们就去看望大嫂。”

淑婉准备了一些滋养补品,第二天坐上马车,和四阿哥一起去了直郡王府。

四阿哥提前递了拜帖,大阿哥知道他们要来,特意留在家里等他们过来。

下了马车,四阿哥去前院书房和大阿哥说话。仆妇准备了轿子,淑婉坐轿去后院探望大福晋。

大福晋穿着茶色的衣裳,靠坐在床头。

她看见淑婉笑着冲她招手,“你快过来坐,我身上不爽利,实在没力气下地,你容我失礼吧!”

淑婉连忙上前去扶她,“瞧你说的,我是来看你的,又不是跟你假客气来的,咱们妯娌之间没那么多讲究。你老老实实地躺下,我坐在床边跟你说话。”

淑婉扶着大福晋躺下,她摸到大福晋的衣裳随手捻了捻,她身上的布料柔软透气,就是太厚实了,不适合做夏装。

“你穿这个不热吗?要不要换一件衣裳?”

大福晋笑着摇头,“不用换,我穿这个正好,并不觉得热。你瞧,我身上还盖着棉被呢!”

淑婉低头一看,还真是!别人都在过夏天,大福晋又是棉被又是厚衣裳,像是在过冬。

大福晋叹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特别的怕冷。大阿哥恨不得打赤膊,我恨不得把棉衣夹衣都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