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嬷嬷,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样吓到我了。”
宁嬷嬷毫无诚意地说了声奴才有罪。
“福晋,阿哥已经起来了,您也该起了,您还得伺候阿哥穿衣呢!”
四阿哥往这边瞟了一眼,“福晋昨晚抄写经书一直到三更天,我让她多睡一会儿。我也用不着福晋伺候着穿衣,这么多奴才是干什么的。哪有主子干活奴才歇着的道理?”
宁嬷嬷笑道:“四阿哥误会了奴才的意思,服侍夫君是为妻之道。作为妻子,应该在夫君还未起床的时候便起来准备热水和早饭。当然了,宫里不需要福晋亲自烧水煮饭,但服侍穿衣梳头这种事还是应该由福晋来做,福晋做的肯定比奴才仔细。”
四阿哥把擦脸巾摔进水盆里,“嬷嬷挺有趣,没嫁过人居然懂得为妻之道。”
宁嬷嬷哑了,她想起昨天福晋也说过类似的话。她心道,四阿哥他们俩真不愧是夫妻,说话都一个调调。
淑婉掀开被子,慌慌张张地起身,“姑姑说的有理,服侍夫君是做妻子的本分,我这就来!”
她趿拉着鞋子,跑过去给四阿哥编头发。
三股辫很好辫,淑婉把四阿哥的头发梳顺。她动作很轻,没有弄疼四阿哥。
四阿哥满意地点点头,还别说,媳妇伺候的感觉确实不一样。
淑婉把头发分成三份,分了好几次都不够均匀。
四阿哥等得不耐烦,“还没梳好吗?”
淑婉笨手笨脚地编辫子,“爷不要急,我马上就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