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串个顶个万人敌的名讳,乍一眼看过去,或许有人会觉得:这都什么鬼?
听都没听说过呀!
那么,重头戏来了。
部将灌婴,受封颍阴侯,食邑五千户,列汉开国功臣第九位!
部将曹参,受封平阳侯,食邑一万零六百户,列汉开国功臣,第二位!!!
——没错!
就连仅次于相国萧何,排开国功臣第二位,头顶‘万户侯’之荣的平阳侯曹参,同样是周吕侯吕泽的故旧部将!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会有人说:开汉室国祚,并非是刘氏一家之功,而是刘吕合力完成……
更恐怖的是:以上这一长串有名有姓的彻侯勋贵,都还只是吕泽的部将,小弟而已!
吕泽本人,该恐怖到怎样的地步?
“得亏吕泽死的早!”
“要是吕泽现在还活着,这我还玩儿锤子了……”
心有余悸的稍叹口气,阳毅也不由强忍着炙痛,将身体稍侧了过来。
“今陛下何意?”
排除掉曹参、灌婴这样极个别的特殊因素,阳毅几乎可以断言:曾经效忠于吕泽的元勋,此时恐怕都会唯吕雉马首是瞻!
起码也是情感上更偏向吕雉!
那么此时的关键就在于:当今天子刘盈,究竟是如何看待如今,这扑朔迷离的局势的。
听闻此问,就见季布又是一声哀叹,略有些苦涩的抬起头,仰望向屋顶。
“某出宫之时,陛下托某言于弟:太后之管教日严,陛下心绪低沉,整日无虞;愿此番风论速散,好使弟早归宫中,以伴陛下左右。”
“及今宫禁之弊,陛下尚未察觉异状,只以为此乃太后严教之意。”
“然事关太后、陛下母子二人,天家至亲之事,某亦不好直言相告……”
说完这句话,季布便缓缓闭上了双眼,做出一副仰天长叹状。
若不是不便仰头,阳毅此时,也很想学季布现在的模样。
“这傻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