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分钟。

还有两分钟。

还有一分钟。

忽然芈心问道：“王怜花，当时圣主和圣后对战你父亲赢柱一人，而你是旁观者？你父亲让你出手杀圣主圣后了吗？”

王怜花道：“没有，他让我跑。”

芈心道：“那圣主和圣后让你动手杀赢柱公爵了吗？”

王怜花道：“对，他们让我动手。但我不敢。”

芈心道：“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一次呢？”

王怜花道：“我会动手。”

芈心道：“为何？”

王怜花道：“当时动手，直接就坠入黑暗最深渊，跌入十八层地狱了，不能再深入，不能更黑暗，不能更堕落了。而现在，我整整坠落了二十几年了，仿佛见不到底。”

芈心秒懂这句话。

事情索性做绝，那就不能更坏。

芈心道：“我知道了。”

王怜花睁开眼睛，拿出怀表道：“还有十秒钟，五秒钟。”

“五，四，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