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脖颈的一痛,柚睁眼的动作一震,人缓缓地顺着扶手滑下。
悄悄靠近柚的安室透,站在她的身后,放下了抬起的右手,接住了没有意识的柚。
“zero!”景光亲眼目睹行凶现场,他没想到自己的好友这么猛,柚不愿意去医院,他就直接把人劈晕了。
柚不愿意去医院这事,景光是知道的。之前在国外的时候,柚也感冒过,连着两个星期塞着鼻子,当时景光提议去医院但是被柚拒绝了。后来好了,景光就没有再纠结此事,但当时柚对医院的抗拒,景光是记得一清二楚的。上次柚脚腕受伤去了医院这件事,景光本来还有些好奇了,说不定柚对国内的医院不抵触,但是后来柚也没提回医院复查的事。
“我去开车,送她去医院。景帮忙把早饭打包一份,如果要挂盐水打针的话,还是要先吃点的。”安室透抱起柚,将沙发上的毯子盖在柚的身上,径直往门口走。“哦对了,还有杯子,最好拿个袋子装一下。今天你就自己去学校吧。”
“学校这个没关系啦。”景光拿起柚挂在墙上的帆布包,走进厨房,迅速地将早饭打包。
门口的安室透已经发动了车子,被放置在副驾驶上柚,用毯子裹着,也系上了安全带。
“都在这里面了。”景光将袋子递给了安室透,张了张嘴,没有说。总不能因为柚对医院有些抵触,就不去医院了吧,况且现在柚还烧的很厉害。
“谢了,我先走了。”安室透将袋子放在后排,关上了车窗,踩下了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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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病房,紧闭窗帘,只有一张床,纯白的床单和被套,柚躺在里面。被子盖到了肩膀处,裸露在外面的右手上插着针头,联结的输液管一直延伸到床头挂起的吊水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