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位身着员外金钱服的商人模样中年,手中酒杯一覆,伏在酒桌上就悲声痛哭:“我可怜的女儿啊,本来想着让她嫁了一个好人家,保得一世富贵就好,没成想,没成想……”
这商人哭声暗哑,嗓子都已经破了,显然是被朋友拉来酒楼开导散心的,却也没什么作用,几杯酒下去,又开始痛哭。
“打扰各位了,抱歉!”
同桌几人连忙把那商人扶出门外,却是也不喝酒了。
苏辰见他们行色勿匆,还警惕的四处观瞧,四周食客眼神也是同情怜悯,摇头叹息,心里疑云大起。
这商人似乎是遇到了极大的惨事,而四周众人敢怒不敢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衡山派那些人都在干什么吃的,就在衡山脚下发生惨事,竟然没人来管?”
“嘘,你小声点,如今刘正风老爷子正准备金盆洗手,江湖上的事情他早就懒得多管了。而衡山掌门莫大先生向来就不怎么理事,又怎会去管城中发生什么事情?而且,我听说……”
一个背刀汉子说了几句,就收声不言,生怕被别人听到什么。
“你听说什么啊?湘岳分局被一伙贼人血洗,那帮贼子嚣张之极,不但把男人杀光了,更可恨的是把人家的女眷……”
“别乱说,我说兄台,那哪是什么贼子,你是没有行走江湖,认不出来,那都是青城派的高手。听说现在不但是长沙分局,就连福威镖局的总部也被人挑了,林总镖头一家如今也是生死不知,比起田员外家女儿的遭遇恐怕好不到哪去。”
“可是,刘三爷向来都看不惯这种巧取豪夺行为,他武功极高,在衡山地界名声极响,青城派的人怎会不给他面子在衡山地界如此任意胡为。”
“哎,我也猜不透这些大人物是怎么想的,上个月刘家雪记绸缎庄被一个小推官讹了一笔,刘三爷也只是笑脸迎人,不但没有发怒,反而上门去赔礼,说是自家店里伙计的不对,听说还送了一些银子,结交了那个小推官。”
“还有这事?换了往日,衡山弟子怕不是要把那推官整得生死不知,他怎会如此行事?”
“哎……”
一些人酒也不喝了,只是在那里长吁短叹。